顺国公府中,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虞晚身上,气氛紧张而凝重。
就连顺国公,看向虞晚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虞晚却依旧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
她上前一步,对着顺国公微微行礼。
越是这个时候,她反倒越发沉静,“国公爷,方才流苏姑娘说期间没有任何人碰过茶具,可这恰恰是最不合理的地方。”
“茶具既然摆在国公夫人屋内最显眼的位置,府上来来往往伺候的下人这么多,怎会如此轻易地就确定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茶具呢?”
“而且,我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谋害夫人?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说不定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有些人心就是坏的,害人哪需要什么理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明与虞晚没有任何仇怨,此刻却好像恨不得将她踩进泥潭。
陈晚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笑意。
人心一贯都是如此,捧高踩低,假意逢迎。
因为虞晚只是区区穷书生的妻子,所以对于这些贵人们来说,便只是个乐子。
虞晚没有错过陈晚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眸光缓缓从陈晚身上扫过,不经意间与云觞对视一眼。
在他眼中看见担忧。
虞晚给了他一个“你尽管放心”的眼神。
她都料定了冒牌货会对付她,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准备呢。
虞晚转身,在顺国公微妙的眼神下不疾不徐的开口,“不瞒国公爷,这套茶具是我亲手所制,制成之后用一味补气养血的草药浸泡过。”
“这药会在茶具上残留四到五日,它本身无色无味,但若遇到水溶草浸泡的水之后,便会显现出紫色。”
“让府上所有人都试一遍,便能知道,除了我、王官家还有流苏姑娘以外,何人碰过茶具却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