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没有陪着一起过来,她先前一回来便被沈氏派人喊了过去。
今日有不少夫人上门,人都到门前了,沈氏也没有把她们拒之门外的道理,只能把这些夫人都迎了进来,请到花厅陪着说话、打叶子牌。
虞晚走到花厅门口时,便听见里边传来的说话声。
虞晚想了想,在门口停住脚步。
“云夫人当真是好福气,”一位身着蓝色织锦绣花襦裙的夫人满脸堆笑,声音拉得老长,“云大人这般年少有为,往后云家的富贵那可是不可限量!”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沈氏,眼神里满是讨好。
另一位夫人赶忙附和:“谁说不是呢!云夫人教子有方,如今云大人可是新帝身边的得力忠臣,在朝堂上举足轻重,我们这些人啊,羡慕不及啊。”
她们挑着好听话说,沈氏难免被夸的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没落下来过。
她看着手里的叶子牌,心思却已经不在牌上,谦虚道:“云觞也就是那点本事,都仰仗皇上看重。”
其他几个夫人笑着说太谦虚了。
虞晚见沈氏这么开心,正打算迈步进去。
这时,坐在沈氏对面的一位夫人突然清了清嗓子,看似不经意地说:“说起来,沈姐姐你那儿媳妇入门也快两年了吧?怎么还没听见有好事呢?”
此话一出,花厅里瞬间安静了片刻,其他夫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各异的神色,有惊讶,有疑惑。
那夫人没管其他人的反应,继续道:“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姐姐,如今云大人在朝堂上如日中天,咱们管后宅的可不能让他操心,给他添麻烦。”
沈氏听到这番意有所指的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将手中的叶子牌放下,看向那位夫人,“你这是何意?”
那夫人像是没有看出沈氏不喜,拿着帕子掩唇轻笑道:“这高门大户里的子弟哪家没几个伺候的妾室,我今日瞧着这偌大的云府没几个主子也怪冷清的,若是沈姐姐不嫌弃,我家那小女儿,生得乖巧伶俐,知书达理。”
“正巧如今云大人也到了该添人的年纪,我瞧着我家闺女与云大人十分般配,若是能给云大人做个妾室,那可真是我们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