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求婚……你不可以答应……你会受伤的……一定会被他们伤害的……”
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过来的，那是一张姬家的全家福，应当是被挂在了城堡里的某个地方，被珍重地镶嵌在掐金相框里。
照片里只有四个人，一个面容略显病态的东方女人，一个严肃凌厉的斯拉夫男人和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混血男孩，唯一不同的就是右边的那个男孩脸上有一颗小巧精致的泪痣，显得他的双眼多情几分。
从长相看，那大概是两人十三四岁出头时照的。
褚炽不自觉接过卓娅的手机，她仔细看着那张照片。
敲着褚炽不说话的样子，卓娅还以为她是被这个可怖的事实震惊到了，可看表情似乎又不太像，她斟酌着想开口再说些什么。
“卓娅，你看，这相框像不像一个金丝牢笼。”
“啊？”
卓娅顺着褚炽的目光看向那个一身白衣的女人，被三个异国面容的男人包围着，像是一个被野兽团团围住的可怜人。
“卓娅，其实我知道真相，清楚他们两个一手打造的互为替身的游戏。只是他们太过自负，又或者说，他们从来没将我放在眼里过，他们不相信一个小宠物能翻出什么风浪，可惜啊，或许这次他们看走了眼。”
卓娅的唇微微颤抖，她看着褚炽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那是淬了毒的刀刃。
褚炽从来不会是宠物，当傲慢的猎人还在为抓住她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殊不知，一把枪已经抵在了那人的脑后。
“您都知道，那……”
“我只是觉得，看他们那样拙劣的表演还挺有意思的。只不过……等我腻味的时候，他们就该为自己自以为是的玩弄而付出代价了。”
卓娅听着褚炽的话，内心居然升起几分害怕，可自己竟然有些分辨不出来这种害怕是因为褚炽的危险行为，还是对姬家的未来。
“卓娅，你愿意帮我吗？”
“你愿意成为我刺向弗拉基米尔的一把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