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慌乱瞬间占据了顾寒枝的心脏，一坠一坠的难受，像是压上了几千斤的碎石一样。
“褚炽……”
软绵绵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但顾寒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仰着头，努力将下巴抬高。
“可以给我种吗……？”
褚炽明白了他的意思，俯身在那片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来一个红印子。
“不够，还要。”
褚炽笑：“怎么还怪贪心的呢。”
“就是不够。”
“好，给你。”
巫山雨停，两个人都有些累，但顾寒枝的收尾意识很好，结束后还不忘报答褚炽。
两个人一起躺在绵软的床上，那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也不知在何时被什么人给关掉了。
“褚炽，你闭上眼睛，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嗯？”
“你先把眼睛闭上。”
顾寒枝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仿佛刚刚一场情事下来他一点都没感受到疲累，反倒是餍足有余。
“好~我闭上了，你想给我看什么啊？”
“等我一下……好了，现在好了，睁眼吧。”
掀开眼帘，褚炽看到的是满天的璀璨星河，美得惊心动魄，就好像两个人现在躺着的不是一张床，而是星空中的某一片云海。
褚炽不由得感慨：“好美啊。”
“喜欢吗，我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那天看见你和秦楼月在科技馆约会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总有一天，我也会和你一起看星空……虽然今晚的只是投影，但我们之间，总有机会的不是吗？”
顾寒枝口中的褚炽和秦楼月在科技馆的约会，她自己都有记不清了，难为他记挂了这么久，只是顾寒枝那句缺乏安全感的疑问，褚炽也给不了他确切的答案。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