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褚,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
顾寒枝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保持理智,可他仅攥的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宁。
褚炽状似不解的歪了歪头
“解释?解释什么?”
她缓缓靠近顾寒枝,以一种如同救世主般的姿态在他身前蹲下。
“解释我为什么要欺骗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褚炽替顾寒枝理了理有些不整的衣领:“目前的局面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以为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枝枝,如果你足够了解我的话,就会知道,像我这种人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高兴。”
眼前这女人的声音冷漠到极致,似乎从头到尾的这场骗局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那么简单,或许事实也确实如此。
像是被激怒了一般,顾寒枝忽然猛地拽住了褚炽的手腕,他瞪着一双闪着泪光我见犹怜的眼睛:
“褚炽!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像顾寒枝这样体面的人,即使生气起来也不回无理的大喊大叫,那声音像是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叫人听了无端端生出几分绝望。
“对你来说骗我很好玩吗?把我们这群人耍的团团转,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我这种人对你来说从来都只是……玩物吗?”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在质问,甚至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都用了几分力道,但对于褚炽来说,这点力气其实算不得什么,反而美人嗔怒的画面让她心下竟然诡异的愉悦了几分。
或许这就是权利不对等给上位者带来的绝对取悦感。
曾经的女主苏阮阮在这些男人眼里,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
褚炽自始至终优雅地笑着,一根根掰开顾寒枝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指。
“是啊,谁叫我自始至终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坏人呢?毕竟让顾总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为了我而心甘情愿变成我喜欢的贤夫良父的样子,这样的快感或许没有女人能够拒绝的了。”
顾寒枝的手骤然一松,僵硬地垂在了地上。
“你也好,秦楼月展辞春他们也罢,生活无聊用来逗趣的乐子,谁叫你们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至于姬家那两个,他们妄图将我当做游戏的赌注,只可惜自己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