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云点头，也没有否认，认真地说道：“有。”
“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也曾经站在世人的角度指责你。你说我是不是也很坏。”
她很真诚地看着谢书珩。
谢书珩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来，姜知云说的压根不是和他以为的一样。
就好像是她跳脱的性子。
就好像是在他不知道的那个地方，云娘经历了很多。
谢书珩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有多问，但是这个时候依旧认真地说道：“不会。”
“因为，你就是你。”
“一个人认识一个人，需要契机。如果我的那些不好听的话，是你认识我的契机，我也觉得值了。”
“你……”姜知云有些诧异。
没想到谢书珩会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在他认为，所有都不重要吗？
“即便是对你不好的，我甚至觉得你很可怕的恶魔，也不重要吗？”
他内心的把人放在自己的怀中：“不重要。我只希望，我不要伤害到你。至少在你看到的那个人，不对你坏。”
“云娘，其他人怎么看我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我能对你好，我也只想对你好。”
他已经很压制了。
即便是现在都是一样的，他对旁人没有多少心绪。但是对云娘，有很大的执念。
他都不敢想，若是有一天云娘要离开自己的话，他要怎么办。
总而言之，谢书珩就是这样的执着。
“我知道了。”
姜知云点了点头：“谢书珩，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有人骂你，我就骂回去。”
她紧紧地捏着拳头：“只要你能好，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在意。”
“嗯。”谢书珩点头，“你好好休息，我要去军营了。”
“等着晚些，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那临走之前，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姜知云问道。
平时她到是不粘人的，甚至觉得，和谢书珩之间也不需要黏黏糊糊。
但是这一次，感觉一阵一阵头晕的时候，都是想着谢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