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人放在床上,之后脱鞋换衣服,他都十分配合。
谢书珩喝酒之后,晕乎乎地。醒过来之后就这样盯着姜知云。
姜知云把人的外衫脱了,之后对上他的眼睛。
“谢书珩。”
“嗯……”
“这是几?”姜知云竖起自己的手指头,而后比了三根手指,谢书珩就这样好奇地看着。
而后道:“五。”
“……”何润清看着他头稍微抬起来就摇摇晃晃,但是眼神十分清澈,没有往日那种算无遗策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他,就这样盯着姜知云。
她随随便便一个动作,收拾床铺,亦或是收拾上面的床单被套,谢书珩的眼睛都随着她移动。
甚至还跟着她,就这样站在她后面,认认真真地。
“你现在有点像土拨鼠。”
他嘴巴微微张起来的时候,两颗门牙会稍微露出来一点,带着可爱就像是小兔子。
“土拨鼠是什么?”谢书珩这样看着她问道,带着好奇。
“就是旱獭。所以你不能动了。”
姜知云把他拽到一旁,而后放在那个小柩子上坐着,一大个人就这样坐在这里,倒是多了一丝懵懂的感觉,看上去很乖。
“为什么不能动?”
“我不是旱獭。”
姜知云还在忙碌的双手,听见谢书珩这样一说,瞬间也就不动了,这喝醉酒的男人,能够说这么多的话?
姜知云立马警惕的看过去:“谢书珩。”
“你没醉是不是?”
“……”
长久的沉默之后,谢书珩就这样从背后拥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嗯。”
“这样才能看清楚你对我多好。”
“多少次了,你上次就是用这个法子说我。狼来了的故事听到没有?”
“娘子,为夫错了。”错了,但不改。
“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乎我。”
姜知云:?
“我何时说过不在乎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谢书珩的眼里带着点朦胧。
看着姜知云甚至还有些委屈,谁敢想,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就这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