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宜一愣,下唇微咬,他怎么来了……
陆之景亦是怔了怔,躬身施礼道:“太子殿下,微臣方才并非是那个意思……”
“是么?那你是什么意思?”宋南洲背负双手,长身玉立。
“微臣只是……”陆之景刚开口,就被打断。
宋南洲森冷地一笑。
“你只是想要沾染本宫的女人?”
“陆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太子殿下,请您慎言!”宁昭宜红唇微张,愕然道。
宋南洲的脸色更差,沉得骇人。
他一双眼睛几乎要喷火,一把攥住宁昭宜的手腕,拖拽着她往外走去。
宁昭宜一个踉跄,脸色微苦。
他的力气极大,转瞬之间就把她的手腕掐出一片青紫。
“太子殿下……疼……”她抗议。
宋南洲深吸一口气,心口的无名火烧不尽似的,无限蔓延。
他把宁昭宜推进屋内,步步逼迫。
“刚刚不还和你的竹马哥哥蜜里调油么?现在知道疼了?疼才能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宁昭宜心口砰砰地跳。
他再往前压半步,她的小腿便抵在了榻边。
一着不慎,往后栽倒。
宁昭宜暗道不好,想要爬起来,双肩却被一双大手按住。
“嘶啦……”布帛破裂声响起。
宋南洲的大掌游离进领口,顺着她的颈项,一路下滑。
“放手!”宁昭宜小脸憋得通红,拼命扑腾起来。
她的力气在宋南洲眼底,和一只蚂蚁在挣扎没什么区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她的双手,双腿压住她的腿。
她愤怒地瞪着他,宛如一只要冒火的羔羊。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对她冷落羞辱的,是他。
对她见死不救的,是他。
同意和离的是他,现在要和她白日喧哗的,还是他。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木偶吗?
连条狗,都该有自己的脾性吧!
宁昭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太子殿下,请您自重!我们已经要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