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吕公公,“公公也保重。”说完,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密道,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吕公公站在原地,望着黑黝黝的洞口,久久没有动弹。
翌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在肖家前厅顶端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肖府门前,一个尖细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肖老夫人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照在肖府门前的青石板上,晃得人眼晕。肖母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杆标枪,任由那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她穿着一身深色的素袍,没有一丝褶皱,头上戴着简单的银簪,衬得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越发显得沉静而威严。
“老身领旨!”
接过圣旨的时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微微颔首,那模样,仿佛接的不是圣旨,而是一张寻常的纸片。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地攥着,骨节泛白。她知道,这一去,便是刀山火海,可为了肖家,为了她的儿子,她必须得去闯。
金銮殿上,香炉里燃着上好的沉香,烟雾缭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王宝权风尘仆仆,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嗓子就开始哭诉:“皇上!臣无能啊!那肖起,简直是目无王法,佣兵自重,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臣与他交战数次,次次败北,他那兵马,简直是天神下凡,臣,臣实在是打不过啊!”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仿佛一尊雕塑,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王宝权那夸张的哭喊声在回荡,听得人心烦意乱。良久,皇帝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哦?那依王爷之见,该如何是好?”
王宝权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立马说道:“皇上,臣恳请再给臣十万兵马,臣定将那肖起擒拿,押解回京,任凭皇上处置!”他语气坚定,仿佛胜券在握。
皇帝没说话,只是用套着玉扳指的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