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酒楼，倒是各方势力都不差，这场戏，还真得做好，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那般的看重。
康泽正打算说话，宋宁安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然后用手指蘸了点杯中的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戏。”就这么简短的一个字，但康泽在朝中待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我朝法律都沿用了百年，你一朝改革，只会适得其反。”宋宁安大声的说道。
“适得其反现在的朝廷不知道有多少的蛀虫，根基迟早被他们败坏，不改就是等死。”康泽说的慷慨激昂，但是他的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宋宁安在桌上写下的字。
“那改了我们就一定会取得改变吗，改革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了，任何一个步骤出现意外都有可能满盘皆输，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宋宁安语气愤怒的说道。
但是她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他们要交换的东西太多了，而写字真的很麻烦。
“与其走向注定的失败，为什么不在路上尝试一次改变，我愿意献出我的命，让国人开开眼。”康泽说这话像是发自肺腑一样，说完便握拳锤向了桌子，声势浩大，但是杯中的水却溅了出来，打湿了刚写的字。
宋宁安的手一顿，不解的望向了康泽，康泽摸了摸鼻子，避开了宋宁安的目光。
“继续看。”宋宁安小声的提示道，康泽这才转回了头。
如果宋宁安说的都是真的，康泽的内心还是很希望能够跟着她，看能不能真的走到他们想要的盛世。
“可你的命值几两钱，如果没有结果那就注定你成为黄土一捧，无人在意。”宋宁安也像是在认真的回答康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