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华皱了皱鼻子,歪头躲过他的手,嘟囔道:“最好说到做到。”
“一定能做到。”
于宴说不出太过甜蜜的话,但每一句承诺都是掷地有声的,是要坚守一辈子的。
孟若华虽还没太相信,但这辈子还长,他有的是时间证明自己。
周大夫每隔十日来诊一次脉,时常叮嘱她多走动,不宜进补太过。
阳城公主见过太过肮脏东西,也经常让于宴带着孟若华出府走走换换心情。
孟若华身体也没什么不适,连一般人有的孕吐都非常轻,倒是胃口很好,想吃又不敢多吃,每日都盘算着今日最馋什么。
于宴每到沐休便带着孟若华去街上逛逛,顺便在外面酒楼尝尝鲜。
日子一天天过去,孟若华的肚子也渐渐显现出来。
盛夏时节,衣裳单薄,就算月份不大,也显得腰肢笨重了许多,因着天气炎热,她也很少出门走动,倒是孟母和方苓偶尔过来看她。
端午节的时候,平阳郡主也回了京,告诉孟若华她的婚事也由太后安排下来了,是禁军统领骆弘川的次子,如今在兴元府驻军担任千户,等年底回京述职时便成亲。
骆家和孟家是至交好友,骆弘川和平阳郡主的父亲也是好友,不忍好友的遗孤孤苦无依,便主动向圣上求了婚事。
两人的年岁还算相当,骆弘川又是圣上心腹之人,当即就同意了。
孟若华欣慰道:“骆叔叔为人正直,骆家婶娘性子直率,也是好相处的。”
同在京城,就算见得不多,大抵也知道一些。
平阳郡主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我背后还有太后和圣上,无论嫁到谁家都不会受磋磨的。”
之前她不想成亲,只要是家中叔婶做怪,如今她也十八岁了,早就将家中事务都握在了手中,已经能自己做主了,无论家中安排还是嫁妆,都由她自己一手操办。
孟若华道:“你自己办总归不好看,回头我让母亲替你置办些。”她拦了平阳郡主的话,道:“你不要推脱,咱们两家相交多年,做这些事是应该的。”
要是孟家有合适的男子,孟信也会做主将平阳郡主娶回来的。
而远在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