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看她一直捶腰,拿了个靠背给她塞在后背上。
她说过谢谢之后,长吐一口气。
这一次回去扫墓,简直跟渡劫没什么两样。
因为高速维修,然后不让上。
他们只能走省道。
省道的路太烂了,一路上还有人拦路,让交过路费,小吴每次遇到都要下来发烟,然后交钱,才能继续往前走。
虽然每一次过路费就几块钱,但是备不住三步一岗啊!
一路上邵晚晚数了一下,得遇到了七八个自设的收费口,全部都是两个人支棱一根破杆子,堵住进村的路口,然后一个人立即过来趴在窗口,特别不客气地说:“收钱。”
有些甚至说出那句经典的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然后要五块钱过路费。
关键人家一视同仁,中巴车经过照样要交钱。
车子起起停停的,活脱脱把不晕车的邵晚晚给整晕车了。
现在她完全是一个瘫软的状态,好消息是飞机没有耽误,坏消息是他们好像也疑似被四个多小时噩梦一般的长途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本来不睡觉的江哲远都破天荒跟空姐要了一张毯子,邵晚晚也不要飞机餐了,两个人蒙着头就开始睡觉。
等到的时候两个人还睡得有点意犹未尽。
实在是太受罪了。
江哲远内里是个老年人,虽然身体跟得上,体力跟得上,但是还是觉得疲惫不堪。
所以他们也没有回新家,因为邵启明给她买的房子更近,他们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了邵晚晚的房子。
两个人把东西一放,把房门一反锁,两个人换了身衣服就把自己给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邵晚晚被饿醒,都已经第二天十点半了。
他们是凌晨到的家,等于说他们睡了十个小时左右。
终于不再浑身酸疼疲惫。
邵晚晚忍着饿去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就看见江哲远在沙发上捂着脸。
“咋了?”邵晚晚不解地问道。
他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太累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建设国家,杜绝那种乱收费的行为。”
邵晚晚忍不住笑了,“别人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