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不少工作,学校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估计他得至少一个月不会着家了,怎么也要七月中旬才能回来。”江哲远有些愧疚地说道。
“我们大家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你没事,虚惊一场,要知道,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邵晚晚看了一眼江哲远永远都不会长出头发来的那条长疤,心有余悸地说道。
江哲远把她抱在怀里。
“做手术的之前,我一直在求邵叔叔保佑我来着,他应该是听见了,然后显灵了。”
邵晚晚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失而复得,虚惊一场,这八个字对江哲远和邵晚晚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好,却又最跌宕起伏的八个字。
“傅厂长和我约好的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去附近好好参观一下,至于合作不合作,我们商议了以后再说。”江哲远盯着邵晚晚殷红的嘴唇,虽然在说正事,但是有点心不在焉。
邵晚晚感受到了江哲远的变化,老脸一红。
清了清嗓子,“我先去洗个澡,对了,明天你还要抽时间去见一下梁医生,肖医生不是都建议你好好看一下比较放心吗?”
“好,听你的,你洗快点……算了,还是我和你一起。”江哲远说完就趁着邵晚晚关门的一瞬间,跟着挤进了卫生间。
……
傅厂长目测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一副眼镜在不看书读报的时候,挂在脖子上,见到江哲远和邵晚晚之后,热情得让邵晚晚都有点局促了。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的参观。
两人刚走到老工厂的门口,就发现红旗飘飘,然后厂子里文工团的腰鼓队都来了,然后还有子弟小学的学生们拿着小红旗列队欢迎。
邵晚晚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也能成为横幅上面莅临参观指导工作的投资商了。
邵晚晚还在为这种只在年代电视剧里看到的场景愣神的功夫,便见两个穿着白衬衣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给他们一人戴上一朵大红花。
邵晚晚看了江哲远一眼,江哲远温和地笑着。
邵晚晚也连忙化尴尬为柔和,立即送上一个宽和地笑容。
傅厂长也没有着急推销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