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必多礼的。”
“我依然有一事相求。”
苏天音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凄然,江监正看着眼中有丝无奈,若他执意要娶照莹,太子殿下必定要赶他出京城的。
“你这孩子……”
都倔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死心。
苏天音看着江监正,他自然知道江监正在担心什么,轻轻摇头。
“我想拜您做义父,以后我便是您的儿子,我给您养老送终可好?”
这倒是出乎江监正的意料之外,他看着苏天音,眼底渐渐地泛起了红色,许知砚也上前坐在他的床边,握住他的手。
“我也愿意的。”
他必须要让自己名正言顺地守护莹儿,如果不能以夫君,不能以文家小哥哥,那就以哥哥的身份吧。
说着。
许知砚也跪在了苏天音的身边,两个人并肩磕头,江监正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容,感受着他们的赤子真心,哽咽。
“好,我自是愿意的。”
这声愿意让许知砚和苏天音突然间就鼻子一酸,两人齐声道。
“儿子见过父亲。”
江监正看着他们年轻俊美的模样,眼泪不禁颗颗坠落,坐了起来,摸了摸苏天音的头,又摸了摸许知砚的头。
“好,好,天音年长三天,是大哥,知砚还是二哥哥,照莹,过来见过两位兄长。”
江照莹被他们两个的举动弄得心中五味杂陈,撕裂一般的疼痛,急忙上前与他们见礼,许知砚和苏天音要拦下她,江照莹坚持道。
“这礼是要见的,礼成才算一家人。”
说罢。
江照莹与两位哥哥施了一个大礼。
“见过大哥、二哥。”
“他不是大哥……”
正说着。
阿愚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江照莹,认真道。
“我才是。”
今日的阿愚焕然一新,往日灰色青色的长袍不见,换上的是江照莹为他准备的宝蓝色华丽锦袍,配上白玉发冠,脸上的疤痕已经不见,加上他平日里总是躲在屋子里测算,肌肤比别人要白些,眼下当真是白玉无暇的一个美男子。
长袍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