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世博家里就只有素菜和五谷杂粮。
见景临对这边儿如此熟悉,郑琳琅突然又福至心灵心灵。
她指着景临:“景公子!上回我在这边儿做菜,那个又是给我送兔子,又是给我送鱼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景临:“……”
当时他还偷了郑琳琅的兔腿,感觉这么丢脸的事,他若承认是他干的,那么往后,他还怎么阴阳怪气的嘲讽郑琳琅啊。
于是他轻咳一声:“在下没听懂郑兄弟的意思。”
但他那有些躲闪的眸光,却让郑琳琅看出了端倪。
郑琳琅笑的灿烂。
既然景公子爱面子,不肯承认,那就不逼问他了。
毕竟那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郑琳琅之前就纳闷儿,在这荒郊野外,就算有人来找金世博,那也是找他看病,找不到就离开了,不可能呆在这里许久,更不可能摸清这里的地势,去打猎抓鱼的。
再说幼儿是山下的人打猎抓鱼,也不可能偷偷的送来。
所以今儿个是真破案了,原来是景公子干的。
也不知道景公子除了干这些之外,还有没有在郑琳琅看不见的地方搞过别的……
反正郑琳琅这回是真高看了景临一眼。
原来这人心思缜密,不只是能对权贵溜须拍马弄到门客的身份入住贵族之门,还能暗地里做点儿帮助人的事。
不过郑琳琅也没对景临放下全部戒备。
毕竟现在她的小辫子都抓到景临手里去了。
她如履薄冰啊。
“郑兄弟,”几个人吃着饭,景临问郑琳琅,“上回你的药是要拿去赚钱,这回也同样是吗?”
郑琳琅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我……我家的人在外边养了一个外室,可这样不给人家名分,实在是不好。但我家长辈固执,定然不会让她进门。所以我为她求得易孕的药物,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点儿怀孕。如此,我家长辈为了不让后辈流落在外,也得把她迎娶过门啊。”
听到这番话,景临在心里嗤笑一声。
这姑娘故意不离开梁府,还要想办法往梁浩峰身边一直塞人,总不会是想让梁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