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梁景淮和郑婉玉的事,你自己去调查吧。”沈从白将那纸诉状拍到了景临身上。
他拍完松手时,诉状要掉下来,景临赶紧抓住了。
景临一目十行的看了看。
“郑婉玉可真好意思把她自己写成多含冤受屈的模样。”景临笑了。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沈从白没好气,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又碎碎念,“我真是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的帮你管这些破事。还要假装有多欣赏梁子睿和梁景淮的才情。”
“他们俩的才情,难道不值得你欣赏吗?”景临撇撇嘴,“我看你是妒忌他们吧?”
“滚……”沈从白暴怒,“爷不干了!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去处理吧。”
沈从白站了起来。
“别,我只是开个玩笑。”景临赶紧把人又按回到椅子上坐下,“二郎何必跟我恼。你不是喜欢我家的梨花白么?我埋了两坛在桂花树下,我自己可都舍不得喝。”
“二郎是你喊的吗?”沈从白一把拍开景临的爪子,质问,“绥阳王府萧三郎比我还小一岁呢,凭什么你喊他三哥,却从不喊我二哥?!”
“你们俩能一样吗?”景临顺口胡诌,“他的父亲毕竟是异姓王,我若不表示点尊重,会被他父亲认为我秦王府子嗣爱端着亲王的架子,歧视他们没有皇族血脉,却占着皇族的地位。绥阳王战功显赫,我可不能让他跟圣上生了嫌隙。”
“你想的倒多……”沈从白翻白眼。
“当然对待你父亲永平侯,我也一样尊敬得很呐。你看我也是大哥和三哥都喊,就把你排除在外,还不是觉得同你亲近,不分彼此。”景临这一通胡侃,还真就把沈从白给说的心花怒放。
因为有芥蒂不敢怠慢才会认认真真规规矩矩的喊尊称或者兄长,而只有感情亲近、晓得对方不会挑理儿,才会这么随意,连声哥都不喊。
“算你会狡辩。”沈从白的火气消了。
景临又道,“待会儿就把梨花白送到府上去。至于郑婉玉和梁景淮的事,我去问问郑琳琅。”
“喂,我说你跟郑琳琅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没完没了的帮她?”沈从白直率的问。
“以后再跟你讲。”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