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秦王是没空管他的,因为只顾管皇室子嗣如今夺嫡的事。
倒是他那个遁入空门的五哥凌逸云发觉了他不对劲,便转弯抹角的跟他说一些多情易被无情伤之类的话,说的他心烦意乱又莫名其妙。
于是后来就不去找五哥说话了。
而五哥是个已然了悟自我断绝尘缘的人,虽说念佛时偶尔会惦记他,却还是会压下杂念,好好打坐念经去了。
所以景临心里的结从不晓得该向谁说。
其实他的朋友倒是不少,但最近还真没时间聚到一起,他就只跟沈从白一个人常聚,而沈从白总是一口咬定他对郑琳琅有意思。
可沈从白又会忧心忡忡并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像郑琳琅这种身份,只适合做妾,可不能太认真,因为他发觉景临已经过于认真了。
这时代倒也不限制和离之后的女子或是寡妇再嫁,甚至就连王侯将相也常常娶了寡妇或是和离的女子为妻,不会落人口实。
可身份却看的很重要,总要家世相当互相有利益牵扯才可以。
像郑琳琅这种,只是普通农家女子,永远帮不上景临稳固地位之类的,即便景临自己情愿,他的父亲甚至就连当今圣上,也会阻止他娶妻如此不慎重。
若是纳妾,那就随他意的了。
可沈从白跟他啰嗦这么多,就是怀疑他对郑琳琅过于执着,已经不像是对待一个侍妾的态度了。
此刻,沈从白说的时候,景临是不屑的。
可现在,景临忽然想起沈从白的话……
郑琳琅看着面前的可口的景临,她的理智又被药力给吞没了。
她忽然一翻身,抱着景临的颈项,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你是景临……呵呵,景临,长得真好看……”花痴着时,手摸在了景临脸上。
一双眸子似是冒出火星来,她吞了吞口水。
景临在纠结。
虽说刚才他气郑琳琅把他看的那般龌龊,愤怒的想要让郑琳琅付出代价,可现在,又迟疑了。
郑琳琅毕竟不想做妾,她说过,她宁可一生孤独,也不要伏低做小。
如今若不是沈从白给她下了药,她死活都不会愿意和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