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景临一直都呆呆的。
不说话也不动,任由郑琳琅忙碌。
他看到郑琳琅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像小雨打在了花瓣上。
她哭起来的样子也美。
无声无息,却碎落了一滴滴晶莹。
郑琳琅却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她只顾忙碌。
等到终于包扎好了,景临蓦地把手抽了回去。
这突兀的举止,还吓了郑琳琅一跳。
景临撇开视线,冷漠的说道:“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郑琳琅咬着唇,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她低语:“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说过你要杀我,现在却又说不是故意。我该信你哪一句?”景临冷笑,“况且,你这不是都动手了。难道我是瞎子吗?就算是,难道我受伤了也不知道疼吗?”
“我……我这都是为了自保啊。你要是不羞辱我强迫我,我能下手那么狠吗?我会想杀你吗?”
“到底是谁先羞辱谁?”景临又委屈了,“明明是你先骂我。骂的那么难听。我活了二十多年,只在你这里受这种气。”
“景临你就是不要脸!”郑琳琅又小声叫了起来,“你……你乘人之危的对我……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骂你都不行?你不要说之前我跟你有过,那是我情愿的,可今天不是我情愿!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现在我伤了你,还跟你道歉,换成别人,我直接杀了他都不后悔!”
景临:“……”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世上的人,你只对我不一样。你……在意我……”
“你不要胡说八道!谁在意你!”郑琳琅生气的要下床,却被景临给拖了回来。
景临又去从桌面上拿了一瓶金创药,在沈从白的家里,只要属于沈从白待过的地方,屋子里都会放一瓶金创药。
景临回来又按住郑琳琅,把她的衣衫掀开,把金疮药撒在了她的肚皮上。
“郑琳琅,虽然你一身……痕迹,可是,”景临尴尬的解释,“我……我和你,只浮于表面,没……发生过其他。你真的没一点感觉的吗?”
说完,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什么意思?”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