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废物!
没头没脑的女人,被弄死也活该!
抬脚正要离开,一旁的保镖提醒,“老大,大师早上说的,会不会是她啊?
沈昼停下了脚步。
谢流筝不是不想跑,而是药效起了作用,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被折磨得很难受,想到今晚没人救她,为自己即将要遭遇的事而无助绝望。
两个男人走到谢流筝面前,放肆地大笑,“跑啊,怎么不跑了。”
“贱人,今晚很多花样等着你呢!”
“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
谢流筝哭着求饶,但并没有用。
两个男人拽起她的胳膊,将她往一个房间拉。
突然,脖子一疼。
前一秒还在精虫上脑,准备进房间就大干一场的两人,后一秒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谢流筝被两人松开,也倒了下去,被两个保镖架住。
“老大——”
沈昼捏着谢流筝的下巴,抬起来看向她的脸,“这一天快结束了,应该就是她了。”
早上沈昼找大师卜过卦,大师说他今天遇到任何事都要心平气和,更不能做见死不救的事。
“说吧,你那位小鱼的电话是多少?”
电话——
谢流筝的大脑一片浆糊,脸和脖子都红得吓人,她根本想不起小语的电话号码。
“老大,这一看就不行了,如果不快点那什么,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沈昼不耐烦地低咒一声,“你们俩随便谁,去给她当解药。”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义正言辞。
“老大,我们救人不算你救,到时候佛降罪下来,受难的是你。”
“啧——送我房间去!”
“得嘞。”
两人将谢流筝放到床上后,识相地离开。
沈昼解掉领带,一步步走向谢流筝。
谢流筝快被一阵一阵的热浪折磨疯了,微凉的身体靠近的时候,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脸也朝他的脖子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