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见手里握着本书,凝神看着,慢悠悠的荡着秋千,头都没抬,“我身子不好啊。”
严叙疑惑,仔细看了看她气色红润,哪有半点身子不好的样子。
知道他不相信,但苏月见还不想解释太多,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转而道,“不如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喝药?”
严叙端起琉璃盏,“哈哈!这酥山真好吃,哈哈哈”
“切。”苏月见嗤了一声,“不用装,昨天乌叔让信天翁送信,是给他的吧,我都看着了。”
“额”严叙看向一旁正试图把脸埋进盘盏里的乌鹭。
乌鹭头又低了低,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严叙收回目光,一转头对上苏月见清澈的眼眸,更是心虚,
“你这什么时候还研究起剑法来了,你想学武啊!”
严叙拿起苏月见手中的剑谱看了看,试图转移话题。
苏月见也不再逼他,她知道明不息既然不肯透露,那她是绝对找不到他的。
“这是我娘的书。”苏月见看着那本剑谱,神色有些落寞。
严叙看着她低垂的眉眼,想起他之前听到的关于陆锦如的事,也不由惋惜,对苏月见更觉心疼。
苏月见忽然想起什么,“严老,你知不知道当初爷爷在朝雾山捡到我的时候,周围可还有其他人?”
严叙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就你一个。”
“尸体也没有?”
“没有。”
乌鹭道,“朝雾山那么多毒物,怎么会有尸首,要不是被五毒啃噬,就是成了小黑的口粮吧。”
苏月见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那流英大概率是已经死了吗这样岂不是又没了一条线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月见从他手中夺回剑谱,“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宅子,我可不想太傅府的门槛被踏破了。”
严叙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桌上那好几堆拜帖。
刚张了张嘴,却见少女已经不理人,侧过身去继续看书了。
那哪是找他的拜帖,分明都是找她的,如今京都城有谁不知她的棋艺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