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自从那日站起来过后,双腿逐渐有了知觉。
每日叫石斛和凌景帮忙按摩,再自己扶着轮椅站起来。
从最开始需要两个人合力拉,到后来,利用自己的双臂力量,就能站得起来。
时隔一年,凌寒舟终于能够好好拥抱心爱的人了。
自从他醒来,就是以躺或是坐的姿势看妻子,那会儿觉得她很强大。
当他站起来后,便觉得,娇妻比起以前,越发瘦小了。
“娘子。”凌寒舟贪恋地吻她的额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只要你能恢复,咱们一家人齐齐整整地在一起,再辛苦都值得。”
凌寒舟不语,只是用力揉着她的脑袋。
“哟,我来得真不是时候。”简星不知何时蹿进门,故作夸张地捂着眼睛。
凌寒舟轻笑,“的确很不是时候。”
“那我走?”简星挑眉。
“别,来都来了。”拂云扶凌寒坐在轮椅上,把他推到八仙桌旁。
虽然他说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可拂云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请了鬼医来看。
简星说,现在的情况,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比预计的,恢复得快。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凌寒舟看向拂云。拂云轻抿红唇,点了点头。
两人眼神都拉丝了,黏腻得很,简星不想自讨苦吃,把了脉,说了凌寒舟的身体情况,就识趣地走了。
简星回到李府,放下医药箱就去找安阳。
安阳换了一身紧身的夜行服,斜倚在软塌上,手上拿着锋利的钢刀,在削着指甲。
见简星回来,立马坐正,丢了刀,“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就赶紧回来了。”简星像个少女,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今日怎么这副打扮?要出门?”
“嗯,有个重要的任务。”安阳搂过简星的腰枝,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成了亲才知,什么叫食髓知味。
这女人,太不正经了,整天勾得他心痒难耐。用简星的话来说,她要榨干他,要将前二十年亏欠的都补回来。
每回说起这个,安阳就笑得十分无奈,“幸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