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东旭国自古便没有女子当皇帝的说法!
而此刻,玉玺在手,林婉柔便是当众告诉别人:我就是想谋权篡位,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官职高的几个大臣敢站出来与太后对峙。
大部分人是保持沉默的。
寝宫里。
“很好,非常好。”齐牧川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他拍了拍云泽的肩膀,“阿泽,去吧,照我说的做。”
云泽看来,皇叔那两巴掌,并非是鼓励他,而是把看不见的沉重担子,放到了他的肩上。
“真的要这么做吗?”那可是父皇的生母,也是他的皇祖母。
就算对他不好,他体内也流了她的血。
“你父皇为你走到这一步,剩下的一步,必须要你自己来走。千万不能节外生枝,她的身份复杂,意味着你的身份也复杂。”
云泽神色复杂,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向床上没了气息的德宣帝。
回行宫的路上,齐牧川就跟他解释了今日的计划。
父皇服药而死,是他为自己选择的体面的离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