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对的生活,活脱脱就是两场荒诞又离谱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着让人啼笑皆非的情节。
陈漫思这边,心里对李德林厌恶到了极点,每一次看到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胃里就忍不住翻江倒海。
可身体就像被施了恶咒,不受控制地追在李德林身后。
她自己都清楚,李德林不过是把她当成众多玩物之一,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摆脱不了这诡异的控制。
有一回,李德林故意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亲昵互动,言语间满是对她的嘲讽,陈漫思心里恨得牙痒痒,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凑上前,试图挽回他的注意力,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另一边,柳如烟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心里门儿清,自己的系统肯定是遭遇了大麻烦,搞不好已经彻底“凉凉”了。
如今她和秦寿被那诡异的束缚死死绑在一起,只要离开秦寿超过两米,窒息感就会瞬间将她淹没,那种濒死的恐惧让她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为了活下去,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受着这一切。
更离谱的是,秦寿为了赚钱,居然干起了伺候富婆的活儿。
柳如烟只能满脸屈辱地坐在距离他们两米内的地方,眼睁睁看着秦寿陪着富婆嬉笑玩乐。
她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可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这操蛋的命运 。
柳如烟和陈曼斯身处截然不同的荒唐泥沼,却怀揣着同样炽热又急切的渴望——摆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重获自由与自主。
柳如烟每日与秦寿形影不离,那如影随形的窒息威胁,像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时刻不敢放松。
她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蜷缩在狭小的角落,疯狂地在脑海中呼唤那毫无回应的系统,双手紧紧抱住头,满心懊悔与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尝试过各种办法,从小心翼翼地探寻那束缚的规律,到四处打听可能的破解之法,可一切都是徒劳。每一次希望的火苗燃起,都被残酷的现实无情扑灭。
陈漫思又何尝不是如此,她在清醒与沉沦间反复挣扎。
每次李德林毫不留情地践踏她的尊严,肆意挥霍她的爱意,她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