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三、老四一人拿块布在身上比量着,有新衣服要穿了,太高兴了,买的布料比较多,不仅仅能做上衣,还能做裤子。
刘秋月总归有些不好意思,按照农村习俗,她这属于嫁出去的姑娘了。
“老二,我这就算了,天天带娃,穿啥都行,无所谓的。”
“不行,没条件那没办法,有条件就得穿好点,正所谓狗咬穷的,人敬富的,怎么也得倜傥点,一会都去裁缝家里测量,做新衣服。”
刘夏莲在集市上吃了些包子,也不饿,拿鱼叉,挑着水桶又去收地笼了,正如所料,芦苇丛这里的收获很小,二三两的鲫鱼收了有十五六条,拿到市场估计也就是五块钱。
当即用昨天晚上吃剩下的野鸡骨头重新做饵料,另找地方放了地笼。然后提着水桶沿着淤泥滩涂缓缓寻找,没一会儿发现了一个甲鱼,直接下手摸了出来,甲鱼还纳闷呢,自己明明藏的很好,怎么就被找出来了?
一路找来,又寻了两个二斤多的甲鱼,只是再也没有见到三斤多的大甲鱼。
正准备回来收鱼笼的时候,老三刘冬雪急急忙忙跑过来了。
“二姐,大姐家来人了,要请大姐回去呢,娘不敢做主,让我喊你回去。”
“还有脸来喊人回去,真是不要脸了,我回去收拾他们。”
刘夏莲把水桶丢给刘冬雪,自己提着两个甲鱼一阵小跑到了家中。
来的是大姐夫的三叔、四叔。
三叔四十五六岁,典型的老农民,满脸的褶子了,抽着个烟袋。四叔则不同,他是堂叔,家里干屠户的,满脸的横肉。门口还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村子就这么大,家长里短看个热闹很正常。
“都让让,家里来了两个王八。”刘夏莲提着甲鱼进来了。
众人哄堂大笑,院子里两人明知道是骂他们,也不好说,毕竟刘夏莲手里提着两个王八。
刘夏莲回来的时候已经僵持住了,大姐抱着孩子正哭呢:“凭什么让我退步,我坐月子一个月,她比狗骂鸡,指桑骂槐,骂了我多少次了。一共吃了十二个鸡蛋、一只老母鸡,她在大街上哭诉,骂我的不是。”
三叔敲了敲烟袋锅:“咱老张家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