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才摇了摇头,看来这问青天就是白纸一般,孩童一般调皮极为正常,人本不坏,但是这白纸上该写些什么,就要看自己的经历了。
“你出去吧,明天我就要去边境了,我要休息了。“江才说道。
问青天点了点头,摆弄着手中的手环,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江才呆坐许久,才将蜡烛吹灭,躺在炕上,久久不能睡去。
夜很长,江才久久不能睡去,北地多寒气,虽是五月,仍然有些许寒气笼罩,江才想着朱棣,想着胡人,想着自己的一生,或许自己真该放弃北上,或许那朱棣活不到回来那天,或许应该到此为止。
东方鱼肚白,晨星缀淡蓝,江才早早的起来,问青天端来饭食,也只是半碗米粥几个窝头和一碟咸菜,江才吃了一番,放下筷子,问青天在一边坐着,江才犹豫了半天,说道:“青天,我会很快回来,你且在这等候几天。”
问青天点了点头,犹豫半晌说道:“师父,北地严寒,你注意保暖。”
江才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若是朝廷没有挡住胡人,你们一家便离去吧,我总会找到你的。”
“师父。”问青天犹豫半响说道:“其实我本来不是住在这里,我的家乡在边境被胡人毁了,全村也只剩我们一家逃了出来,我爹说了,胡人如果入关,就不逃了,北地严寒难耐确实,但是这是我们的地盘,再去南方,也不是那么的…”问青天抓耳挠腮,也说不清个所以然。
江才说道:“南方也是咱们大明疆土,你们去南方有何不可,就说那皇帝,只要是大明子弟,谁当不都…”
江才不愿再说,也不想再说,问青天也不再说话,许久天大放亮,江才背起古琴,寻到问青天的父亲,将一绽银子交给了他,问青天的父亲正欲找几个铜钱,被江才拒绝了,就是要求水囊装满,些许干粮。
问青天站在房子的门外,问青天将一个鼓鼓的布囊拿来,江才拎了拎,干粮放了不少,些许还带着余温,估计是现做的,这问青天的父亲也是实在人,水囊装满,问青天偷偷将一个水囊递给江才说道:“师父,要是冷了就喝口,也别一次喝太多,这酒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