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正是小弟,若不是今日遇到三弟,我是不肯来见你的。”江才说道:“大哥先别生气,是这样,一来我刺杀朱棣未遂,身边有众多朝廷杀手追杀,而来是在这江湖之中,我所被恨也是几个宗门众多敌家,只怕是连累了”
“二弟这话便不对了,咱们是一家人,何来什么连累。”江才还没有说完,朱延廷便打断江才的话,江才笑了笑说道:“其实最近我也细细打量过了,这几日朝廷追杀的少了,没了朝廷的通缉追捕,江湖上追杀我的也少了,今日来和大哥三弟多喝两杯,把之前所欠酒水,全部喝回来。”
“朝廷又如何,宗门又如何,我福静山庄又怕过谁?”朱延廷哈哈大笑着说道。
江才也是笑笑,心里却是在想:“其实在刺杀皇帝之后便有人知道了你们的下落,我也是好一番厮杀,将要把此消息传入皇宫的探子杀了个精光,才保的这山庄在,说起来差点将你们牵连进来,还真是难以言之。”
“听说盲人琴师身怀绝技,暗杀刺杀厉害得很,弹琴治病也是一绝,江二弟,你还真是让大哥刮目相看啊。”朱延廷感慨道,想起年轻时,江才十指不沾阳春水,说起医术和琴曲来是头头是道,讲起武术骑射来却是避如蛇蝎,十几年变化下,本来英俊无比的江才人如今落到如此模样,还真是让人唏嘘,若真是盲人琴师,那确实是无子嗣,朱延廷偷偷看了一眼正在被江巧打量着的玉佩,只觉得心在滴血
二弟啊,你咋不阻止我啊,她真不是你女儿啊,可是送出去的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或许也可能真的是江才女儿,朱延廷安慰着自己,却只觉得越发心疼。
这玉佩还真不是凡物,说起价值连城也却不为过,倒也不是朱延廷抠门。
“既然如此,二弟,那这袖寸便由你保管吧。”朱延廷说着把匕首拿了过去,即使知道江才是盲人琴师,也怕伤到他,小心翼翼地交到他的手上,江才却是手一挥袖子,将袖寸就这么隐入袖子里,朱延廷打量一番,还真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朱延廷满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说道“摆宴上座!”
忽然大堂外出现几人合力搬出一张圆桌,又拿出整套的红木凳,朱延廷拉着江才到桌边,江才也不客气,坐在红木椅子上笑着说道:“二弟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