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嘿嘿笑笑,挥手示意门口弟子将陈七爷的马带走。
陈七爷看着赵筑邶,苦笑一声说道:“筑邶啊,你这一手,可算是绝了。”
“七爷,您这哪里的话。”赵筑邶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陈七爷苦笑道:“这一招确实高,若是朱瞻基布告了追杀潘藩,那就是引起江湖和朝廷对战,朱瞻基定然要计划一番,他若是不布告,那可是与他相识七八年的兄弟,虽然说皇上不该有朋友,但若是朱瞻基咬牙认了,这也是一种示弱,无形中提升了江湖人的地位,之后这种事恐怕就少不了了。”
“哎呦喂,您是明白人啊,哈哈哈,七爷,您放心,潘藩不会有事的,快请吧。”赵筑邶说道。
陈七爷笑笑,跟着赵筑邶走进崆峒。
陈七爷依旧是一身旧衣,衣服上还有着几个小补丁,因为常年在北地所以皮肤干裂发黑,看起来像是个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子,面对崆峒弟子打量的眼神,陈七爷毫不在意,吧嗒吧嗒抽着烟锅,逍遥的吐着白烟,大步跟着赵筑邶走进大堂。
“你,去叫韩老,就说陈七爷来访。”赵筑邶一指门口的守卫说道。
陈七爷笑笑道:“筑邶小兄弟,我虽然辈分比你高,但论起宗门,我们怎么和你这大家大业的崆峒比呢?在崆峒外你叫我七爷就罢了,如今到了崆峒,你就叫我一声陈前辈就好,我呢,就称你崆峒少门主,至于韩老,我更不好在人家面前称爷啊。”
赵筑邶摆手笑笑,示意陈七爷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