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又拿出很多名贵的古文典籍,都是真品孤本,杰伦倒是颇有几分兴趣,一些道家的典籍让黑刀忍不住的偷看。
问青天见黑刀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便笑着打趣道:“黑刀,你若是想看就看,不收你银子的。”
黑刀笑笑,但还是没去碰那几本书。
问青天对赵筑邶的藏书都不感兴趣,虽然有几本医书,但问青天也早就看过了,刘志咏自然对这些书也无太大兴趣,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明皇受篆图。
倒也不算枯燥,天黑之后,几人下了这藏宝楼。
如今已是末冬,温度依然不是那么的暖和,赵筑邶便将晚宴安排在了一个特别的房间。
这房间由实木用丁卯技艺拼成,这还是赵筑邶的父亲得意之作,大门并非左右开,而是上下开,一进房间,只觉得浑身暖和,赵筑邶笑着让大家脱了鞋子,脱下厚重的衣物,几人也照做了,别说,还真不冷,甚至还有一点热。
没有大桌子,没有椅子,只有几个小桌和几个供人跪坐的蒲团。
“咦,真别致啊。”刘志咏嘻嘻笑着说道,看向一旁的青铜狮首烛火台,不住的点头道:“看上面的青锈,也是一件古物啊。”
赵筑邶笑了笑,走到主人位的蒲团处坐下,开口道:“诸位,来,坐坐坐。”
几人笑着坐下。
赵筑邶一拍手,六个丫鬟身穿彩色单衣手捧着木盘从侧门走进房间,将木盘上的酒壶和酒杯放在几人的矮桌上。
“筑邶,你还好古风啊?”问青天笑着问道。
“哦?怎么说?”赵筑邶疑惑的问道。
“这各坐各位,各饮各酒,可是三国时候最盛行的,你别说你不知道。”问青天笑着道。
“哦?哈哈哈,我自然是知道的,这是家父曾得到一古画,所画的就是三国时的一个宫设计图,我父亲觉得构造有趣,便建了出来,看到那青铜台座了吗,看到那壁上挂的折戟了吗?也是三国的物件。”赵筑邶笑着在房间内一顿指。
问青天笑笑,点了点头道:“这回,你可是君,我们是臣了?”
问青天说完,笑着看向赵筑邶,眼中却是一片平静。
“哈哈哈,青天,你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