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则是默默跟在问青天身后,时不时的看一眼笑容满面的赵筑邶,眼中时不时闪过异色,那握着刀的左手时而握紧,时而轻松。
来到那独特的房间,一推开门,只觉得屋内有着隐隐的雾气,赵筑邶笑着走进,走过吃饭的地方,朝着屏风后而去。
屏风后是五张草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床单。
“这可是我从北方买回来的乌拉草编织而成,躺上去可是舒服的很。”赵筑邶笑着说道。
其余四人也就只要问青天知道何为乌拉草,这乌拉草在北地也算是金贵,乌拉草做的草鞋可是能卖上好价钱的,问青天走到床旁边,摸了摸草床垫,点头道:“果然是乌拉草,还真是好东西。”
赵筑邶笑道:“我还能骗你不成,来来来,咱们做一些雅事。”
赵筑邶从一旁搬来枣木桌子,笑着到侧房端出一个木盘。
木盘上放着金丝楠的棋盘,两个装着玉雕的黑白棋的瓷棋罐,一个香炉,还有一个黑色的布袋。
几人上来帮忙,将棋盘放在桌子上,将瓷棋罐放在桌上,将香炉打开。
赵筑邶嘿嘿笑着,神秘的从布袋中拿出一个角状物。
“黑犀牛的牛角,可是好东西啊。”赵筑邶嘿嘿笑道,用铁扇割下一块,用火折子点燃,将燃烧的火吹灭放入香炉中,再将香炉盒放上,香炉开始冒出白烟。
赵筑邶将黑犀牛角放回布袋中。
几人闻着异香,不住的点头。
问青天笑道:“筑邶,你这可是大手笔了,这黑犀牛角可是贵品,在医术上,这黑犀牛角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咱们大明都找不到犀牛了,你这是从哪得来的?”
赵筑邶笑道:“之前有一波金发碧眼的人从大明的西南而来,入云州后便碰到了我崆峒弟子,因为语言不通,那些人只得用些东西换取食物,也没说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只是止不住的闻,崆峒弟子便给我送回来了,我一开始也不认识,后来找几个好古的老人看了看,才知道这是黑犀牛的角,早知道就让崆峒弟子将满车的犀牛角全换下来了。”
“满车?”问青天睁大眼睛问道。
“嗯,满车。”赵筑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