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看这鲤鱼,通体银灰色,重达十余斤,真是一条大鱼啊,这说明王爷运势不错啊。”赵筑邶笑道。
“只是一时走运,而且是我走运,鱼儿不走运罢了。”朱瞻墡笑道。
“哎,并非如此啊,古时曾有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的典故,那岂是鱼儿不走运而姜太公走运?明明是周文王上门求其出师,这年近百岁的老人才会无饵悬钓到鱼儿。”赵筑邶却是嘿嘿笑着说道。
“哦?有这么一说么?如此说来倒也有道理。”朱瞻墡说道。
“呵呵,岂止是有道理,这就是天大的道理。”赵筑邶说着,一指木桶中的鲤鱼。
“哦?愿闻其详。”朱瞻墡将鱼竿放置一旁笑道。
“古人云,运势乃天命,人命不可违,想当初洪熙皇帝龙驭上宾之时,这偌大的大明,还是由王爷担起了大梁,最后皇太孙回京,这才有了今日的明宣宗啊。”赵筑邶笑道。
“哈哈,不可这么说啊,当初我只是听母后之令监国,实在是皇兄之威,才能守住这大明,不然我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朱瞻墡笑道。
“哎,王爷何必自谦,何况你我交往颇深,何必讲话说明?”赵筑邶笑道。
“我与你交往颇深,才与你真话相告啊。”朱瞻墡笑道。
赵筑邶笑着看着朱瞻墡,朱瞻墡也是笑着看着赵筑邶。
赵筑邶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朱瞻墡笑容逐渐从自然变的有些陪笑。
“这么说,王爷就是王爷?”赵筑邶淡淡的问道。
“世上王爷有许多,而皇上只有一个。”朱瞻墡笑道。
赵筑邶眉头微微皱起。
这世人皆知朱瞻基共有两个弟弟,其中二人皆是同母所生的弟弟,其中之一便是朱瞻墉,其被封为越王却不离开京城,且对朱瞻基颇为忠诚。另一个便是朱瞻墡,虽然也是忠心于朱瞻基,但同时也有过监国一任,虽然不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但也算是登过高位者。
赵筑邶原本以为这朱瞻墡或许会有反意,却不想也是如朱瞻墉一般对朱瞻基十分忠诚,这倒是让赵筑邶有些想不到的,难道,他就不眼红那皇帝宝座?
赵筑邶又是笑道:“当初明成祖可不这么认为啊,天下不止有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