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就快到家了。”花放羞赧地哄着男人。
“忍不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经不起她一丁点的挑拨。
“听话,乖。”花放只能继续哄着,“回家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傅砚沉信了。
然而——
花放窝在她怀里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枕着他的胸口睡着了。
他把妻子抱上楼,又帮她脱衣服洗澡,这才发现她心口上那骇人的瘀伤。
傅砚沉的双目被深深刺痛,自责和愧疚袭卷了他的整颗心。
没人告诉他,妻子伤得这么重,他也没听到妻子喊疼,就以为妻子没事。
傅砚沉极小心地帮花放冲了个澡,又帮她的伤口涂药,花放睡得迷迷糊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只要不是说绽神,我就不计较。”
在他与花放的这段感情里,先动情的人是他,爱得深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