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年世兰抱着玉枕欢喜了好一阵子,就叹道:“姐姐特特给我弄来这玉枕定是耗费巨大,不定是背着我节衣缩食了多久呢!可真是不叫人省心!”
说着眼圈儿都红了,颂芝发自内心陪着她心疼,实际上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难怪奴婢前些日子瞧见剪秋带着人给娘娘做新衣裳,还说是娘娘近来丰腴了些要做新的,怕是故意说给奴婢听好叫咱们安心呢!”
然后主仆俩就抱在一起哭,说的好像刚刚才见过的白白嫩嫩气色红润的宜修像个面黄肌瘦气息奄奄的难民一样。
再然后周宁海就抹着眼泪飞奔出去,不一会儿又抱着一个小箱子回来:“娘娘!这一季的欢宜香卖出去了,您瞧银子都在这儿呢!”
年世兰扫眼一看那箱子里的银锭,就跟看不到那几块儿金子似的也睁眼说瞎话:“就这一点哪儿够?皇上这老翁最是小家子气,等下本宫就要让他多送些欢宜香来给咱们卖!算了,这些就先送去给姐姐应应急,不然我这心里怎么能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