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陛下难道真要利用他的蛊术操控各国君王,从而实现一统天下的妄想吗?”
“并非如此。你假死后,有些事情可能并不知晓。那日苏锦月在姜国皇宫施蛊作乱,朕本可借你事先埋下的药草之力将她一举拿下,却不想母亲被她的蛊虫控制,反倒助她逃脱。如今,她们二人下落不明。”他顿了顿,目光深沉,“朕留着宥源,是想让他用寻亲秘术,帮朕找回母亲。”
“等寻回何太妃,陛下会杀了宥源吗?”苏凝芷追问,语气锐利如刀。
谢淮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柔声说道:“芷儿,如今你已是南玺国的皇后,这皇宫之内,你尽可随意出入。只要你不离开朕的身边,你想做什么,朕都允你。”
“可若臣妾,非要离开呢?”苏凝芷迎着谢淮安的目光,一字一句,唇角还带着几分讥诮。
大姜的皇宫困不住她,南玺国的皇宫亦然。
“你离开不了的。”他缓缓举起左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指缝间赫然夹着几枚闪烁着寒光的银针。
苏凝芷这才发现,自己藏在衣袖里的银针,竟不知何时被他尽数取走。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卑鄙!”
谢淮安朝她眨了眨眼,神色满是宠溺:“为了留下心爱的妻子,卑鄙点也无妨。”
苏凝芷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离开。
雕梁画栋的宫殿外,几个宫女边干活边窃窃私语。
“瞧见了吗?皇后娘娘今日对陛下那般无礼,陛下竟也不恼,还笑呵呵的,可见圣眷正浓啊。”一个圆脸宫女掩嘴笑道,眉眼里满是艳羡。
“可不是嘛,”另一个尖脸宫女附和道,“听说皇后娘娘先前还诅咒陛下呢,陛下也只当玩笑话。如此仁君,真是南玺之福啊。”
“但愿如此吧,”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叹了口气,“只盼着新帝能一直善待我们南玺的子民。”
话音未落,柳妃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声音尖锐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一群没骨气的贱婢!这才几日就对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