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南宫瑶,“让某些人再无翻身之地。”
南宫瑶自幼在南玺皇宫长大,耳濡目染父皇后宫佳丽们的尔虞我诈,早已练就一双洞悉人心的慧眼。
何太后的来意,她只消三言两语便听出端倪,唇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眼前这位满脸算计的太后。
“哦?太后莫不是想让我去与皇后争宠,好分走陛下对她的恩泽?”
何太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很快掩去,缓声道:“你这话说得未免太直白了。哀家不过是为你着想。南玺江山如今已归于陛下,你身为南玺宫中的女子,自然也是陛下的妃嫔。受宠与否,天壤之别,这道理,你该比哀家更明白。”
南宫瑶垂眸,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笑。
这老太婆,分明是想拿她当棋子!
她心中嗤笑,面上却浮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委屈:“太后说得极是。我何尝不想借陛下恩宠,在这宫中站稳脚跟?无奈陛下眼中只有皇后一人,旁人再怎么费尽心思,也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取其辱。若我贸然上前,万一触怒了陛下,被逐出南玺宫,那岂不是自毁前程?”
她顿了顿,抬眸看向何太后,眼波流转,似有几分狡黠:“不过,我倒有个主意,或许能不动声色地让陛下与皇后之间生出些嫌隙。”
何太后闻言,眉心微动,咳嗽一声,端起太后的威仪:“哀家可没想过要离间他们。陛下后宫空虚,子嗣单薄,哪个做母亲的不盼着皇室开枝散叶?你且说说,究竟有何妙计?”
“其实法子简单得很,既然陛下那边如铁壁般难破,何不从皇后身上寻突破?听说陛下对花容大人颇为忌惮,我还听过些宫中旧闻,说花容与皇后曾有一段无人知晓的过往。
若能巧妙点燃他们旧日情愫,陛下心生嫌隙,定会对皇后冷了心。到那时,太后再挑几位姿色出众的佳人送入宫中,陛下岂会不移情别恋?”
何太后闻言,目光微沉:“话虽如此,可花容如今是我侄女的驸马……”
南宫瑶似笑非笑地瞥了何太后一眼:“太后,欲成大事,怎能不舍些代价?若连这点牺牲都不愿,要动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