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觉得熟悉，很像是天仙鸭叔的声音。
是声音好听的人，都相似吗？
姜柚这会儿心里更惦记着凤血藤，也就没有多想，大叔只是会所里的一只鸭，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位京城里的天。
姜柚笑了笑，继续说，“四爷，只要你愿意将凤血藤让给我，价钱你随便开。”
厉暮寒轻笑一声，反问，“我像缺钱吗？”
姜柚：“……”
的确，这位爷恐怕最多的就是钱了。
用钱跟他谈，肯定谈不拢。
“四爷上次让人在医院给了我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你还记得吗？”姜柚浅浅一笑。
她都这样说了，他总得看在他奶奶面上，卖她一个人情吧。
厉暮寒颔首，“你救了我奶奶，当然记得。”
“那四爷能否看在这份情谊上，把凤血藤……”
“不能！”
姜柚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冷冷出声打断了。
“四爷，这凤血藤于你或许用途不大，对我而言却能救命。
只要你愿意把凤血藤给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姜柚不知道为何这位爷，如此不好说话。
她没有得罪过他吧？
甚至，她还救过他奶奶。
那药材在他手里，也就是个稀罕点的补药，除此外作用并不大。
可凤血藤却是救奶奶命的药。
若非如此，姜柚也不会耐着性子，甚至一再让步说出这种话了。
厉暮寒放下茶杯，玩味勾唇，“任何要求——都可以？当真？”
姜柚：“……”
不知道为何，心头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是，只要不违背法律。”姜柚补充。
厉暮寒轻笑一声，缓缓从屏风后起身，磁性撩人的嗓音说，“那我们就来玩一场游戏。”
他一站起来，光影将他身形拉得更长了。
“什么游戏？”
姜柚在心里想了一圈，这位四爷可能会提出的游戏。
甚至一些刁难人的游戏，她都想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