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漠然地注视着纪青松，“奶奶在哪里？”
纪青松一怔，暴突的双眼转动了一圈，双手朝着姜柚爪来，“什么奶奶？我不认识你奶奶，你这个贱人，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姜柚笑了笑，“活着的时候，是个没本事的，死了还是个没用的。”
纪青松被戳中了痛脚，整个魂魄骤然涨成了气球般庞大，“贱人，闭嘴！你竟敢骂我，我要你弄死你……”
他的嘴里冒出了一串串的污言秽语。
姜柚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纪青松的脸上。
纪青松那庞大的魂魄，立时被扇得像漏气的气球，重新恢复了原形，他震惊地看着姜柚，“贱人，你，你怎么打得到我？”
姜柚被纪青松的蠢笨逗笑。
纪青松见姜柚笑起来，更为生气，暴突的双眼瞬间变成了血红，他双手变成了利爪，朝着姜柚攻击，“你打我，我要你死！”
只是，无论他如何朝着姜柚挠抓，他的魂魄都碰触不到她半分。
姜柚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纪青松的脑袋扇得在脖子上转了几圈。
“你是鬼，不是复读机。”姜柚讽刺地说道，“建议你换换词。”
纪青松扶正了自己的脑袋，再次疯狂地挥动了双爪，但依旧打不到姜柚半分，他气得嗷嗷嗷大叫起来，如同一个疯子。
哦，不，一个疯鬼。
姜柚不耐烦听纪青松疯叫，手上用力掐紧他的脖子。
疯叫戛然而止。
纪青松嘴里发出咔咔咔的声响，却再也无法大喊出声。
厉暮寒在旁侧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凭借姜柚的动作和话语，推测纪青松的魂魄应该不愿意说出什么。
他问，“他不愿意说？”
姜柚闻言看向了厉暮寒，这才想起他没有自己的能力，看不到纪青松。
“是。”
厉暮寒眸色暗沉，看着姜柚捏着什么的手，“不如，我们自己去找。”
姜柚已经找过，但是除了能够感应到奶奶微弱的气息，什么都没找到，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纪青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