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谣心有不甘，但是也不能再说什么。
一则，厉暮寒的警告。
二则，即便她再看曲灵不顺眼，但“杨先生”对她的吸引力着实太大。
她现在冷静下来之后，甚至有一点后怕。
如果刚才她公布了他们是在争夺服务的机会，或许杨先生会恨她。
这对她得到这个男人，增加了难度。
厉谣讨厌难度，长这么大了，还真的没什么男人会像杨先生这样直白拒绝，甚至不受她的诱惑。
厉谣不想在这个基础上再增加任何的难度。
“杨先生，今天我虽然输了，但我下次不会。”厉谣注视着姜柚，一字一句地说道。
姜柚唇角一勾，“不，你赢不了。”
厉谣脸色一边，但心中的好胜心却是强烈涌起，“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杨先生，有的话你不要说得太早。”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袅袅地离开了晚宴现场。
厉暮寒转头看着厉谣离开，又转回眸看向了姜柚。
“不必担心，”他说道，“二姐就是这个性子。”
姜柚弯了弯嘴角，“我知道。”
厉暮寒微微颔首，他转头朝着厉谣离开的方向走去。
曲灵等着厉暮寒也离开过后，贴着姜柚的手臂，压低声说道，“我的妈呀，吓死人了。”
姜柚瞥了曲灵一眼，“别怕。”
曲灵笑嘻嘻地说道，“我好像有点天赋。”
“的确。”姜柚知道曲灵说的是装小绿茶小白莲花。
曲灵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小得意。
徐忠从方院长那么说了一会话，随后朝着姜柚和曲灵这边走来。
“杨先生，请跟我来。”
姜柚点点头，带着曲灵跟着徐忠离开晚宴现场。
徐忠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拿出了一份保密协议递给了姜柚，“这是杨先生订购服务的协议。”
随后，又拿出了一份表格，“这是服务接受者需要提供的身体资料。”
姜柚接过了协议和表格，简单地看了一眼后，故意对曲灵说道，“我来帮你填？”
曲灵娇笑，“嗯，你帮我。”
徐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