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伸出手去探了探任颖萱的鼻息,不禁叹气,哑声道,“又来了一个。”
另外那个女人没说话,见任颖萱还活着,就慢慢走回到地下室的角落里坐下。
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看了同伴一眼,索性在任颖萱身边坐下,拿着衣袖上不太脏的部分,轻轻地擦拭着任颖萱的脸。
“别管她了。”角落的女人哑声道。
脸色苍白的女人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擦着,知道任颖萱的脸被擦干净。
然后,她又解开了任颖萱脸上的布条和嘴里的。
她借着地下室那微弱的一盏昏黄灯光,看清楚了任颖萱的脸后,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她那个性子冲动的妹妹。
角落的女人看着她们,双眼透出茫然之色,抱着双膝坐在那里,低低地吟唱起不知名的歌谣。
脸色苍白的女人转眼看向她,随后又看向新来的任颖萱,不禁沉沉地叹息,随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角落的女人歌谣声蓦地止住,她对着脸色苍白的女人说道,“该吃药了。”
说完,她迷惑地看向地下室大门的方向,“他们为什么不给你药了?”
脸色苍白的女人捂着嘴咳嗽了许久,才缓过起来,苦笑道,“我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是吗?”角落的女人点点头,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又低低地吟唱起她的歌谣。
任颖萱就是在这歌谣声中缓缓地清醒过来,她睁开了双眼,触目是昏暗的灯光,周围一片的黑暗。
耳边的歌谣,身下的冰冷潮湿,无比提醒她,她被关了起来。
任颖萱一怔,立时撑着双臂坐起来,但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