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梦说完,朝着谢鸿逸行了大礼:“臣女与臣女的家人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此事是三皇子欺人太甚,三皇子虽贵为皇子,却也不能随意对臣女行如此下流之事。”
“如若臣女不是从小跟着父兄习武,哪还能站在殿上说话?”
“陛下!”余清梦抬高了点声音,眼神清亮坚定的看他:“请为臣女做主!”
“父皇!她胡说的!”谢无涯急切的喊道。
余清梦转头看向他,目光锐利,语气尖锐:“三皇子说我胡说,可有证据?”
谢无倦张口欲言,余清梦却打断了他:“可我有!”
谢无涯瞳孔微缩,瞬间想到那十几个护卫,哑口无言。
余清梦却不打算放过他:“三皇子觉得凭借你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定我的罪吗?那这天下还有王法?还有律例吗?”
“今日三皇子仗着皇子身份欺辱诬陷臣女,那明日也可随意欺辱诬陷任何一人,三皇子是出身高贵,可那又怎么样?我信这天下还有公理,信陛下是一位明君。”
“我祖父同先帝一起打江山,几十年的时光,一直驻守边疆,扞卫我国国土,让敌国不敢越城池半步,先帝曾说我祖父忠心,忠国,忠君,三皇子却毫不在意的出言侮辱。”
“三皇子才是那个藐视皇权的人,你连先帝都不放在眼中,自然也没有将陛下放在眼中,所以才在这里颠倒黑白!”
谢无涯有些慌乱的看向谢鸿逸,急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只是、只是……”
谢鸿逸冷眼看他,像是在看一颗弃子:“只是想逼余家女就范,娶了余家女,你就能得到护国公的支持,进而篡位是吗?”
谢无涯被这话吓得傻在原地。
贵妃慌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涯儿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对陛下一片拳拳之心,从未想过要谋反呀!陛下!”
谢鸿逸冷淡的看了眼贵妃,又将目光挪向殿下始终陪着余家女站着的皇后。
从他见她的第一面起,她就一副从容孤高的模样,从未低头,贵妃没有像她半分。
“你不是说有证据嘛,将证据呈上来。”谢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