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许久,越想越觉得当今陛下不算一个明君,而跟我互通书信的太子殿下,反而拖着一副病体,时常去赈灾,亲自去了解民生,认真的在计划制度改革。”
余秋平表情凝重的看着他,余崇的表情也不轻松,他们很清楚余砚珩的人品,他不会为了让他们站队太子殿下,就为太子殿下编造这些事迹,正因如此,他们才觉得心情沉重。
这样一位储君,本应是大虞朝之幸,可太子殿下他……他那副走一步咳上大半天的身子,能撑个一两年都算不错了。
难道大虞朝真的气数已尽?连一位像样的继位者都找不出来了?
余砚珩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劝说已经成功一半,接下来就是另一半了。
“祖父父亲,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余砚珩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太子殿下不是从娘胎里带的弱症,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是毒。”
“毒正是当今陛下叫人下的。”
余砚珩话音才落,余崇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余秋平猛地站了起来,抖着嘴唇想要问什么,但实在是太过震惊,半响都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