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罚她抄经吧,让她多抄几篇。”
余崇看了余砚珩一眼,这一眼压迫感十足,余砚珩忍着不适还要劝,但余崇直接打断了他:“我说跪祠堂就跪祠堂,你们别劝了,不让她长长记性,她能将天都捅破。”
“现在就去。”余崇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余清梦,又很快撇过头去,压下心疼冷硬道。
余清梦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开门出去往祠堂而去。
余砚珩还欲再说什么,余崇已经粗暴的打断他:“你也不用给她求情,她的事你都知道吧?知道还帮她遮掩,你也要受罚。”他转而看向旁边欲言又止的余秋平:“去取家法来。”
余秋平张嘴欲劝,余崇粗暴的打断他:“你不去我亲自去。”
余秋平有些无奈的看着余崇的背影,再看向儿子,叹道:“你们俩也是,知道你祖父愚忠的性子,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怎么还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了?”
“尤其是泱泱,你祖父说的没错,她是想将天捅个窟窿。”
余砚珩表情严肃的回看父亲:“如果没有遇见太子殿下这样一位储君,我是支持泱泱的做法的。”
“今时今日,我们护国公府与当今陛下早就走到水火不容的境地,泱泱几年前的判断并没有错,就算我们护国公府一再退让,当今陛下也不会给我们护国公府活路。”
“而那几个皇子,没有一个适合做君主。”
余秋平盯着儿子看了好一会儿,无奈的长叹一口气:“那你就受着吧,总归你祖父心里也明白你们的心,他只是一时拗不过弯来而已。”
余砚珩点头:“儿子明白。”
余秋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开口时语调已与平时无异:“我去找你娘,让你娘去劝劝你祖父,把泱泱放出来,祠堂夜晚太冷,她一个姑娘家,哪里受得住。”
余砚珩点头:“不行就让母亲哭一哭。”
余秋平闻言乐了:“儿子,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余砚珩无所谓:“不过是一顿打而已,砚初小时候不是经常被您打,我看他也没什么事。”
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