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萧妄的手依旧握着乔软的手腕，自己却浑然不觉。
他一双剑眉微紧，眼神看似淡淡得，实则其中蕴着的冷冽冷的人不敢说话。
乔软侧着头，冷色盯着萧妄，呼吸急促，眉眼之中满是怒色。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处，萧妄居然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他轻咳两声，转过头，躲开乔软的视线。
萧妄越是如此，乔软的视线越发冰冷
“为什么？”乔软冷声问道，“你明明知道乔子柔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放过她？”
萧妄没有回答乔软的话，别过头望着窗外。
车内一片寂静。
司机从倒车镜中小心翼翼地扫视两人一圈，十分知趣儿地将前后座位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升降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待到挡板咣当一声闭合之后，萧妄终于别过头，回望着乔软。
她依旧保持着冷冽的面色，定定地望着他，目光之中满是不悦，正在等待着萧妄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不想再对不起睿睿的母亲。”
萧妄的话让乔软原本锐利的视线顿时柔和下来。
她瞪大的眼睛缓缓放松，嘴角抽搐了两下，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想再对不起萧子睿的母亲，难道在萧妄的眼中，他曾经做过的那件事情对不起自己吗？
可是他不是对自己厌恶透顶，以至于说出了那样的话吗？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乔软一时哑然，只错愕地望着萧妄，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她愕然的目光落在萧妄的眼中，却变成她在追问关于萧子睿生母的细节。
萧妄从来不喜欢和任何人说起自己的私事，奇怪的是，面对这位molly医生，他却有些愿意将自己的心里话都告诉她。
萧妄垂下眼，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膝盖，记忆一点点呼啸而来。
“如果不是我一时不察，被人在饮食里动了手脚，也不至于毁了她的清白。”萧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歉意。
乔软侧着眼，望着萧妄：“你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是她给你下了药吗？”
萧妄的眼角抽搐了两下，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