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很快离开，像就是顺便来敲打一下似的。
过了一会儿，顾子衿往里探头。
“有点不爽。”顾子悠盯着门口。
“是吧？”顾子衿翘着尾巴进来，“敷衍，又高高在上。”
妖性自由，谁愿意被一直盯着管着啊。而且妖事局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妖族有好感的。
“咖啡……啊，山楂也在。”
沈翊走了进来，先看向雪地麻，“陈小姐的事已经转到其他部门了，她准备离开，正在找你哦。”
雪地麻立马就跑了出去。
沈翊走到桌前，拿出抽屉里的猫条，撕开递向顾子衿，“吃吗？”
顾子衿嗅闻，却没动，只是看着沈翊，长长地“喵”了一声。
这猫条，是单单我有，还是其他猫都有？
沈翊轻笑：“我刚刚可都是将山楂赶走了，猫条也是新买的。”
顾子衿满意了，开始舔猫条。
沈翊没问她和陈秋雯的事，左右对方已经有了其他猫，陈年旧账没什么好翻的。
“不过上面怎么会突然要求移交一个过失死亡案？”沈翊喃喃。
要不是他已经去陈秋雯家里看了现场，就凭上面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恐怕也是放不下，定要找出真相的。
“没什么奇怪的。”杜城靠在门上，“之前不也移交了一个差不多的案子吗？那时候你还没来，是个整容医院的。”
“梁毅？”沈翊突然吐出一个名字。
杜城惊讶：“你知道？”
“我算是……证人吧。”沈翊抿了抿唇，低头看着还在还在吃猫条的三花，摸了一把。
顾子衿用喉咙含糊地发出声音给他回应。
现在想想，刚才那只雪地麻的确有点眼熟，是叫……毛豆吧？
蒋歌和毛豆，陈秋雯和山楂。
都是受害人，都是猫捣乱，死者不小心死亡。
同一只猫。
还有……
沈翊揉了揉顾子衿的头。
与他们都有关联的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