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诗函告别时,我与小雨都添加了诗函的微信,在回长春的路上,方姐和小雨点评着诗函,我也提出了我的看法。
我向小雨表示,如果这诗函真的能把寺院接下来,倒是可以同诗函合作一下,这孩子没啥心眼子,城府也不深,有点啥事就喜欢往出说,回头可以让小雨来帮助诗函协同打理寺院,到时候啥都是小雨说了算。
这本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可却成为了小雨讥讽我的画饼。
不知道为何,这小雨从回来的路上,便不断的挑剔这诗函的毛病和问题,几乎是要把诗函说的啥也不是了。
诗函身上的小问题确实有一些,但是小雨却将诗函的种种问题都给放大化了,说的好像是多么严重一样,其实这诗函年纪不大,认识方姐的那一年,是刚从部队复员回来。
距离诗函和方姐认识到现在,一共不到两年的时间,从时间上算下来,这诗函根本就没在社会上待过,所以诗函的幼稚都是正常的。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我没看出来,这诗函有方姐说的跟精神病一样,在诗函打电话找方姐要钱时,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
在回到长春我的店里稍作休息后,方姐同小雨便各回各家了,我拿起手机时却看到了诗函给我发来的微信。
微信上诗函希望我能帮她做两首诗,在我欣然的同意后,接下来的几天里,诗函都会同我发微信。
在充分的了解了诗函的为人后,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我才向诗函打听起了,关于方姐欠她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