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旦孟孟父亲彻底好转过来,那么便实锤了疗养院不干净这件事情,这对于疗养院的口碑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我宁愿相信是有阴谋,也不愿相信是疗养的护士没有常识,否则的话这疗养院也就更不用开了。
不过我没有把这阴谋论的东西说给孟孟听,毕竟这种事情没有证据,而且给她父亲灌食物是她妈亲手做的。哪怕找护士对质,若是护士不承认说过那样的话,那么谁都没办法。
电话那边的孟孟见我久久没有声音,还以为是电话信号不好,冲着电话又叫了几声师傅,我在回过神后,立马表示现在就开车过去。
养老院的病房里,孟孟的父亲又陷入到了昏迷状态,孟孟母亲掏出一张纸包,将里面今天老人的呕吐物给我看了一眼。
从呕吐上看,那是碾碎未消化的肉渣,不过却是漆黑的颜色,从颜色的深度上来看,正是胃部溃烂出血导致的。可以说老人的整个消化系统都是在溃烂的状态,还没有恢复能正常摄入食物的程度。
我上前抓起了老人的手腕,在仔细的摸过脉后,老人的脉象极其虚弱,与之前其拼着求生意志狂跳是截然相反的两种脉象。
孟孟父亲这下是无力回天了,但是我既不能说实话,也不能把话说的太婉转,还不能啥也不说,这时候这话要怎么说就太过为难人了。
孟孟和她母亲正焦急的等待着我,我在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才讲到:
“姐,你父亲的情况很不妙,这胃出血会带来的影响有多大不好说,之前精神状态都恢复的很好了。家里人给喂食物也是好心,那个说没事的护士,十有八九是新来的没有经验和常识。
老爷子这下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了,不过往下是不能在给他喂东西吃了,怕老爷身体营养跟不上,怎么就没准备营养液给老爷子注射呢!”
我之所以这么说话,主要是怕孟孟反水,别再把她父亲的死推到我的身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现在都有些过度的敏感了。
虽说这孟孟这次给我拿的是现金,但有些时候收现金,也不是百分百把握事情,收现金也只是降低了风险而已。
这也是我最近才详细了解知道的事情,收了现金是要存起来的吧!当有人报案了,存储的现金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