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到寝室，在赫敏去洗漱的时候，娜莉莲跟帕瓦蒂和拉文德咨询这件事。
拉文德表现非常夸张，“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吗？”
“肯定是克鲁姆啊！”
“要知道赫敏现在是全校最让人羡慕的女孩！”
“而且赫敏喜欢罗恩？”她非常奇怪和惊讶，“一点都看不出来。”
娜莉莲说道，“我也这么认为，但赫敏不开窍，我很着急。”
“但保加利亚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在收拾衣服的帕瓦蒂开口，“那边的习俗可能不是很好。”
“他们那边喜欢卖女儿。”
“卖女儿？”拉文德睁大眼睛。
“被叫做新娘集市，”帕瓦蒂说道，“那边的家庭把大概十五岁左右的女儿打扮得很漂亮，放到市场上去让男人挑选。”
“疯子吧，”拉文德忍不住说道。
娜莉莲面色凝重，“那嫁到那边真的好吗？”
帕瓦蒂摇头，“我不清楚，可莉莲，你认为有多少人有你那么幸运呢？”
娜莉莲一怔。
帕瓦蒂看着她，“我一直劝你跟迪戈里学长在一起。”
“因为我看得到，我母亲忙于家务，我的女性长辈被困在家庭。”
“而我们的未来，大抵也是这样。”
她的语气里带着认命和不甘。
拉文德睁大眼睛，“帕瓦蒂……”
帕瓦蒂则看着娜莉莲开口，“莉莲，你以后会不同的，你的哥哥，他很厉害，你以后的地位绝对是我们比不上的。”
“所以不要忘记这件事。”
娜莉莲垂下眼眸，“帕瓦蒂，你太看得起我了……”
她哪里还能去做得这样的事。
复方汤剂熬制好的那天已经是临近六月。
娜莉莲还差最后一样东西——克斯顿的头发。
正巧克斯顿的头发长长了，她喊着他理发。
他们找了一间废教室理发，支起了一面镜子。
娜莉莲剪着他的碎发，边剪边往口袋里塞。
克斯顿从镜子看着她。
等到她逐渐收剪，克斯顿开口，“想过以后住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