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背后一名高大的士兵站起身,不耐烦地拍着培歌肩膀道,“你在炫耀靠劫掠奴隶和走私盐赚来的脏钱?还是你雇佣的那些流氓多厉害?”话音未落狠狠一拳砸在培歌脸上。
踉踉跄跄的培歌往后退着,眨眨眼睛、摇摇头,刚要说话,又被一个士兵抓住肩膀,一拳打在眉心,晕晕乎乎地扑通倒地,看着和燕麦一样闪着金星的天空,摸摸再次流血的鼻孔,培歌躺了好一会儿,回光返照般挣扎站起身,晃晃悠悠吼道,“去你妈的米勒近侍卫军团,都他妈滚,你们小瞧我?都觉得我肮脏?还羞辱我?看看你们身后那些雇随”培歌激动地随手拉住个衣衫褴褛的军团后侍,拍打着他背后哗啦作响的鹿皮包,大声喊道,“都看看,要不是我干‘脏活’,你们他妈哪来的这些奴隶给你们背装甲食物,你们是要穿上那些铁皮,从巨石城走到沼泽地吗?还他妈有力气‘呼哈、呼哈’吓唬沼泽人,都记住,这力气是我给你们的,一群他妈伪君子,要不是是我们瓦莱家的咸干场,你们家里的破船都得烂在港口,是我们家养活了你们这些蛀虫”竭斯底里的培歌意犹未尽,努力想着话语,又要手舞足蹈,却感觉脖子生疼,急忙回头,却发现米勒正捏着自己的脖颈。
这个皇家卫队长边用用力捏着培歌脖颈,边调侃道,“爵士不要动气,挨揍是我们侍卫团入门级的体验,你很投入,也很感人!”军团士兵化解尴尬地开始哈哈大笑,用力挣开米勒大手的培歌快速左右环视,发懵地向米勒嘟囔道,“你你居然一点旧情不念”但看到米勒嘲弄的脸,只好悻悻地躲回了队伍。
而在略微修正后,这支长长的车队再次开拔,等日头在垂在西边,巍峨的的巨石城已经近在眼前,城外货站的几十座大型帆布木棚立在灰黄色的空旷集市周围,几个货站看守手插口袋聚在一起闲聊,并张望着渐渐驶来的赋税车队,而路边圆木哨塔塔尖一面大旗随着微风飘荡,上面绣着只被圈麦穗托捧头戴皇冠的金色飞狮,好像在迎风怒吼,几个警惕的哨兵前前后后检查赋税车队后,哨塔上的士兵才放下手里的弓箭,举着黄色的旗子,朝巨石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