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着萨茹尔那清澈渴求的眼眸,查理尼三世用指头挠着脸道,“主教大人或许可以应允这样的事,不过最好能派些有资历经验的修士来帮助公主,这样或许能让救济院更为高效。”
“好吧!”温顿斯特叹了口气苦笑道,“那我就暂时代替教会应允此事,贞爱会仅是慈善会堂!”
萨茹尔起身提着裙子躬身行礼道,“感谢主教大人的教诲与宽仁!”
查理尼三世却眼中露出丝忧愁道,“确实如您所说,是正在经历才能看到!”
温顿斯特再次喝了杯矮人烈酒,站起身道,“对,经历残酷才更能知道美好!美好总是现身于人生煎熬中,完整的却只能在回忆中,虔世会的教义也是如此宣示的!”说着望向查理尼三世道,“或许您会苟同我的想法!”
“苟同,非常苟同,但愿能一直煎熬,不要遇到那个双头怪!”身体打了个寒颤的查理尼三世努力挤出丝笑容道,“太开心了,我今天得和您好好下几盘棋,双陆或者青鹅棋随你选。”
嘟着嘴的温顿斯特思索片刻,从怀里掏出几张洁白如玉的羊骨牌道,“先来两把梭罗梭罗,但得按克鲁定的规则!”
“哈哈哈,好好好!”查理尼三世起身走下王座台阶,与温顿斯特边说边笑走向通往餐厅的侧门。
萨茹尔若有所思地望着搀扶着温顿斯特的父亲,摸了摸自己脸颊下的疮疤,微微弯腰行礼间嘴角划过丝冷笑,随即步伐轻盈地向大殿外走去。
而走到大殿侧门的查理尼三世回过头,看着提着长裙决步离去的萨茹尔,脸上划过丝苦涩嘟囔道,“她是我的心头肉,等击败海上的厄姆尼人,我再来管束她吧。”
看着仿佛突然苍老了许多的查理尼三世,温顿斯特忙劝道,“人生总是这样一道接一道的坎,咱们会熬过去的!”
《道德与国度》:过度的宠溺终将带来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