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尼三世不露声色地撇撇嘴,又向侍从摆摆手,而温顿斯特看着侍从端到自己面前的酒杯道,“着实口渴!”说着端起来又一饮而尽后眉头紧皱道,“烈酒?真是罪过!但不能因为侍者的过错而责罚他,毕竟是我自己犯了禁忌!”
“哈哈哈!”查理尼三世大笑道,“没事,咱兄弟之间,没必要遮遮掩掩!”
温顿斯特深深靠进椅子中,再次端起酒杯道,“确实,咱们的情谊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也是人生难得的美好!”说着举起酒杯。
“干杯!”查理尼三世举起酒杯,又略显焦急地向温顿斯特使了个眼色。
温顿斯特伸手从侍者托盘中挑出银杯烈酒,大口喝干后面色红润地躺在椅中感叹道,“命运使然,我能进虔世会也是机缘巧合,从大瘟疫时期为了不被饿死,在虔世会补充死亡武士时加入,又到善写堂抄录经书,又因‘盗弊案’立功变成侍从修士,后来又在‘清洗’期进入大修士团,又经历了虔世会精锐武装修士团全军覆没,步步凶险但又大难不死,所以按照我的阅历学识和教会宗规,您提出的想要在巨石城设立贞爱会,可能就有些偏离教旨。”
听着主教温顿斯特突然转向的话,萨茹尔略显惊讶尴尬道,“您真是豁达宽容之人,而且果真是不拘小节,不过好像设立贞爱会与您前面所说并没有太大干系!”
彻底躺在椅子中的温顿斯特扭过脸,面带苦涩望着萨茹尔道,“都是因为您说的那个词,在无数次危难之时挽救了我!”
萨茹尔面带喜色道,“什么?”
“宽容!”温顿斯特道,“这世间的美好也正是源于此,就像我与你父亲的情谊,都是在同生共死的险恶中建立,而且是在那些作呕的残忍后能苟且偷生的瞬间欢愉,让我们建立了被人难以理解的共鸣,就像那首淫秽小调,是在兄弟们血淋淋战死中创作,甚至在看到看着他们滑稽蜷曲的尸体时,心里划过丝悲伤,但却会荒唐地大笑,可能大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觉得也会像他们一样死去,才释然到让人难以理解,所以我不赞同您设立贞爱会,是因为这些都是天意注定,而且烈火重生般困难,您不应该主动想要去感受,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您提交的请呈中,提及您想成为‘守火圣女’,这点着实让我与教会六人团会议感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