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芙珍从不会对人摇尾乞怜,你······”
能屈能伸的朝瑶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倔强地看着卿辞,不过语气迟疑,“那······我不懂?”
很好,反抗了一下下。
卿辞一时语塞,对面的朝瑶早在心里把卿辞痛扁了几百下。
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懂也不行不懂也不行,真难伺候!
而此时的芙珍早已带着身后的小尾巴溜到距离卿辞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了。
她怕被醒来的卿辞抓回去,一路上都走的人烟稀少的山路。
一个月了,见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不过她也不是很孤独,因为······
“吃吗?”
那两条大鱼还是那只雪貂叼到她面前的,芙珍把它们烤得香喷喷的,分了雪貂一尾。
一人一貂正埋头吃着,芙珍突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在体内炸开。
“唔,好痛!”
芙珍捂着心口蜷缩成了一团,原本趴在她脚边的雪貂跳了起来。
但它只是一只貂,再怎么着急能做的也只有绕着芙珍转圈。
芙珍只感觉自己心脏犹如被万虫啃噬,到最后就连她的小腹都开始微微抽痛了。
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虽然孩子的爹变了心,和别的女人定了亲。
但此时此刻,逍遥宗满门被杀,唯一能让芙珍感受到自己和这世间有联系的,也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芙珍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住喉间的痛呼声,强撑着爬了起来。
这是噬心蛊,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唯有一解,可由内力深厚的人运功将蛊虫强行压制其陷入沉睡。
单凭芙珍自己是做不到的,她得找人帮忙。
“······娘会把你留住的······”
芙珍跌跌撞撞地下山,护住腹中孩子的信念之强,几乎让芙珍感受不到心脏处的刺痛了。
在听到车轮声的下一秒,芙珍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怎么停了?”
马车内的闻人韵正陪着刚满两岁的儿子解九连环,外头的马车夫下了车。
“夫